不谈,骑马投壶射箭,也是极为厉害的。”
毕竟是武将家的公子,虽从了文,却也从小都在习武。
一时间内,文华宫里议论纷纷。
许愿恍若不觉。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许愿要放弃的时候,许愿开口了:“好,我同你比试,只不过此事也该定个彩头吧?若无利,我何苦浪费自己的时间呢?”
原本还想为许愿加油的几个学子顿时被噎了一下。
他们甚至想问问,究竟是赢了宋修文重要,还是拿到彩头重要。
许愿若是知道这个问题,一定会说:“拿到彩头”。
她太需要这一个彩头了。
她需要宋修文,离开文华宫。
“彩头,那多简单。”
许愿的话,正中宋修文的下怀,他看着许愿,眼里全是志在必得的挑衅:“不若如此,若是谁输了,便跪下说自己技不如人,且日后都需要避着对方走,如何?”
“不好。”
宋修文脸色一变,以为许愿要赖账,立刻道:“怎么,你是怕自己输了吗?不过,我大人有大量,你要是现在认输也可以,对着所有人说自己技不如人就行了,我也不需要你磕头。”
“我的意思是,这个彩头,不好。”
许愿看着宋修文,起身道:“谁输了,谁就离开文华宫,如何?”
宋修文看着许愿,心里有些犹豫。
其他人亦是因为许愿这一句话沉默了。
离开文华宫意味着什么,他们很清楚。
这是进入朝堂的最近的一条路。
也是最佳的一条路。
他们身份高贵,地位显赫皆是倚赖着家世,换言之,在文华宫学习的,不是他们,而是他们背后的世家大族。
离开文华宫,没有利用价值,于家族而言,就是一颗弃子。
齐盛新道:“许愿,这个赌注太大了,而且……”
而且,许愿好不容易才进了文华宫,怎么能因为一个赌注离开?
“是啊,要不就算了。”
“太子殿下还在此处呢,算了吧,算了。”
众人跟着齐盛新一起劝阻。
唯有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