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怎抢我人头!!是我捉住他的!”

    典韦气愤的追着已经收刀,一脸冷酷往外走出的张辽而去

    ——

    府外。

    刘牧之头戴崭新的纶巾,在他身后,则是乌泱泱一大群百姓。

    与其他人脸上那或恐惧,或不安,或慌张的神色不同,刘牧之的脸色,出奇的平静。

    眼见那身披白色大氅的男子在众人簇拥下走出府邸,百姓们当即齐齐跪地。

    刘牧之腰杆笔直,只拱手道:

    “草民刘牧之,参见王爷!”

    这时,支雄走到秦泽身旁,轻声低语了几句。

    秦泽眸光一闪,在他身上停留一秒后看向了他身后的百姓。

    “都起来吧。”

    话虽说出,百姓们却仍旧是跪着。

    刘牧之面色凝重,他开口道:“王爷,草民斗胆,想问王爷如何攻入通威城后,又当如何?”

    秦泽看了一眼那烈日,而后目光落下,看着他道:

    “有屋以避风雨,有衣以避严寒,有食可充肚饥。”

    “无人被欺,人人可活,这便够了。”

    “你们都起来吧,虽然通威城已经被我拿下,但你们放心,我不会动城中一人一物。”

    “你们的,就是你们的!”

    语必,刘牧之神色一缓,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而身后的百姓当即大喊道:

    “多谢王爷!”

    “哗”的一声,百姓们这才站起了身。

    秦泽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接着道:

    “我秦泽起义反金,无非也就是讨个公道。”

    “人在做天在看,这公道却在人心,是义举还是谋逆,这公道又在何处,诸位自有分辨。”

    话音一落,百姓们大多脸带茫然之色,他们只知晓通威城被破,不要牵连到自身便是好事。

    毕竟在以往的战乱之中,不论一座城池被何方所攻破,等待城中百姓的往往都是惨祸。

    但此刻,刘牧之却是神色激动。

    “嘭”的一声,他跪下了。

    “王爷敢教日月换新颜,孰是孰非,何功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