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眼,重重叹息了一声。

    “若不是那逆贼夺了大乾江山,何至于此!”

    恨恨的骂了一句,金建德颓然的拿起拐棍,起身离去。

    ——

    金建忠刚踏进练武室,迎面便是一剑刺来。

    冷冽的剑光从眼前晃过,锋利的剑刃几乎是贴着他的面皮而去,直到出剑之人站定身姿,挽了个剑花潇洒的收回长剑,金建忠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豆大的汗珠从鬓角处流下,金建忠被吓得惨白的脸窜上了一抹恼怒的红。

    于是他伸出颤抖的手指向面无表情的金长歌,心有余悸的开口道:

    “好悬一剑刺死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练什么剑?!”

    话刚说出口,金建忠便发觉不妥,如今永宁可是待嫁之身,这个时候怎能对她说重话呢,若是惹怒了她,在这个节骨眼闹出什么幺蛾子,那可就麻烦大了。

    随即,他连忙改口道:“听二哥说你近来多在练武房练剑,我来看看你。”

    “你爱好此道,倒也无可厚非,只是不要伤了身子,要节制。”

    金长歌瞥了他一眼,并不搭话,只叫道:

    “晴儿,汗巾。”

    晴儿小跑上前,给金长歌递去了汗巾,金长歌擦着脖子上细密的汗水,转身朝着椅子走去。

    见金长歌完全不接自己的话,金建忠讪讪一笑,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怎么了?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金长歌仍不接话,只接过晴儿递来的茶水,轻饮起来。

    “永宁,我知道马上你就要出阁,心里头怕是还有些紧张忐忑。”

    “呵呵,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知道的,范立伦乃是我至交好友,我与他无话不谈,他的为人秉性,我极为了解,那是个好人啊!”

    “你嫁给他,以后是享不尽的福气。”金建忠抱着手臂,笑呵呵的说道。

    金长歌放下茶杯,抬眼瞧了他一眼,见他笑容满面,遂开口道:

    “是吗?”

    “我有享不尽的福气,你们也能跟着沾点光了。”

    金建忠笑道:“这说的哪里话,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