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一天一夜未曾合眼。

    尽管那条残腿疼痛不堪,眼中布满血丝已经胀痛,金建德却依旧不敢歇息,匆匆便进了皇宫。

    在金建德回来之前,景王已经率先派人来南泽送回了消息。

    得知消息后的金风鸾立刻召集群臣开了朝会,而此刻朝会已经结束,金建德入宫时,大臣们正逐渐散去。

    金建德匆忙走在路上,大臣们看着他的眼神都极为复杂。

    金建德此刻却毫不理会,他告诉御前太监自己要求见陛下,御前太监走后,不多时有人来传,陛下在偏殿等着他。

    随之,金建德匆匆赶去偏殿。

    只是刚一入殿,待看到金风鸾那余怒未消的面容时,金建德心中便猛地一跳。

    不待他开口,一道怒斥声便先从金风鸾口中而出:

    “我金家,怎会出了这样一个孽障!”

    “与他们建交,乃是国策,事关我大乾今后国运,这畜生竟然在如此重要的日子伙同赤潮乱党大开杀戒,险些坏了这桩大事!”

    “她她甚至还对自己人动手!”

    “建忠兢兢业业,一心为朝廷办事,这畜生竟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放过,如此歹毒之人,朕这一生还从未见过!”

    金风鸾面色如霜,眼中寒芒四射,叫台下的金建德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但即便如此,金建德还是决定要求情:

    “陛下,永宁年幼无知,乃是被赤潮乱党蒙骗,这才犯下昨夜之事。”

    “她”

    话未说完,金风鸾柳眉一竖,冷喝一声:

    “你说什么?”

    金建德抬起头,一脸沉痛的说道:“陛下,微臣是说永宁年幼无知,这才让赤潮乱党借机蒙骗,从而”

    “金建德!!!”

    “你是把她当三岁小儿,还是把朕当三岁小儿?!”

    “她自幼饱读诗书,又学了一身好武艺,谁又能骗得了她?!”

    “她若是疯子还差不多,可她代替昭阳成婚,又定在昨晚作乱,哪一点又像疯子了?!”金风鸾的话像刀子般直插在金建德心中,他无法辩驳一句。

    毫无疑问,先前派来的人已经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