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总要以理而行吧?”

    “你口中的田舍奴,他被你踩在脚下,但您岂不知,他乃是我大乾最本分的子民啊!”

    “临上战场,他还在问我,家中可栽下秧苗,您只当这是无关痛痒的小事,岂不知这代表着什么。”

    小队长愈发恼怒,喝骂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给我滚回去!休得在此胡言乱语!”

    袖袍男却径直往前走去,一脸沉痛之色的接着说道:

    “我大乾正是靠着这些人,才逐渐成为煌煌大国,如今大乾岌岌可危,作为大乾子民,我们自当献身而出,只是朝廷如此粗暴的对待我们,让我们又怎能心甘情愿?”

    “大乾国土如今已丢了大半在叛军手中,难道还要将我们也给丢了吗?”

    “放他回去吧,别再让我们失望了!”

    袖袍男已走到小队长身边,小队长却怒极反笑:

    “真是个牙尖嘴利的穷儒!口舌倒是伶俐!”

    他抬起脚从胡三身边走过,来到袖袍男面前后,猛地探出手一把掐住他的衣领,怒骂道:

    “少他妈给我来这一套!”

    “既然知道要和叛军交战,就老老实实给我参军入伍,与我们一同守卫南泽!”

    “若是和他一样!”小队长拿着刀指向呻吟的胡三,接着怒声道:

    “那么我告诉你,当以叛国处之!”

    “滚回去!”话音一落,小队长猛的一推袖袍男,而后转身将胡三的头发抓住,硬生生从地上拽起。

    胡三早已经痛得面容扭曲,此刻只是抓着头发哭。

    “好了,现在你不用参军了,也不用回去种田了,呵!这都是你自找的!”小队长一脸狞色,瞪着胡三冷声道。

    袖袍男沉默的站在一旁,抬头看向黯淡的天光,待下落时,又见着这一脸狞色的士兵,以及那一脸凄苦之相哭泣的农人。

    听着那凄厉惨烈的哭声,他终于是摇了摇头,悲声自语:

    “如此亡国之音。”

    “大乾,正是亡国之兆,罢了,果真是该结束了。”

    “亡不在于天,而在于人啊,唉!”他一脸沉痛的撸起了宽大的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