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于此刻还在为他们的怯敌而狡辩。”

    “前线的他们只需听命行事,全身心投入战场,尽可能的拖住敌军,守住羊马墙,以此奋力杀敌,削减叛军兵力便可。”

    “他们需要的粮草辎重,用于替换的武器整件和配件,以及随时听侯命令前去增援的兵力,那都是朕需要事无遗漏去下决策的事,这些个劳心费神的事,岂不比他们要艰难得多?”

    “如今他们这么快就放弃羊马墙,却是让朕接下来的战术都受到了影响,怎么?如今朕还说不得了?”

    这话一说出来熊勇头皮酥麻,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执掌兵部这么些年了,上任陛下也曾有过指挥战场的举措,而自己平日也和不少将军讨论兵家之事,但现在陛下说的这番话,倒真是闻所未闻。

    这未免有些太荒谬了吧。

    但当然不能反驳,于是他张嘴道:“陛下说的是。”

    “只是如今羊马墙已经让与叛军,那也无可奈何,好在也将兵力撤回了外瓮城与主城墙,至少目前来说,咱们的伤亡并不大。”

    “叛军提前进入羊马城,如今我军将士也在奋力厮杀,料想接下来应会传回好消息来。”

    闻听此言,金风鸾面色稍缓,摆手道:

    “罢了,既然羊马墙已经让出去,那也没什么好说得了。”

    “如今正在交战,朕也不会为此太过怪罪他们。”

    此话一出,熊勇心说这倒是,这个时候若是你还乱发脾气,指责将士们不力,那谁还愿意守卫南泽啊。

    而金风鸾则接着道:“但羊马墙既然让了,后面就要立下战果来。”

    “叛军闯入羊马城,那就要面临着咱们的围攻,定要在那里将他们杀个溃不成军,尽可能的给予他们重创!”

    “待叛军于羊马城内伤亡惨重后,且看他们退是不退,若是退了,那就再把那羊马墙给夺回来。”

    说到此处,金风鸾振臂一呼:“朕布置的战术,一样有效!”

    抬头瞧了一眼面色激昂的金风鸾,熊勇擦了擦脸颊上的汗水,心道若真是如此那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叛军已经以火炮开道,先一步进入羊马城,以此看来他们不仅战力强悍,还格外悍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