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只是这一次，不得不灭了。
房间的灯，被他大手一挥熄灭了。
只剩下墙上一盏昏黄的壁灯。
朦胧的灯光下，顾倾城散开的长发在床单上，愈发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娇艳、清冷。
慕霆骁看着，眼里、心里，一股又一股的情潮袭来。
“倾城！”
低喃着这个名字时，他低头，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密密实实的封住。
顾倾城捏紧了身下的床单，完全无任何还手之力。
今夜的慕霆骁，就像疯了一样，再无任何怜惜和温柔。
不一会，她就呼吸不畅。
因为缺氧，头脑一片空白。
直到身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冰凉，疼痛清晰的传来时，她才惊觉，自己太渺小了。
这么多年了，她于他，哪里是什么女朋友？
说的好听点，是一个地下情人；
说的难听些，只是一个床伴。
一个可有可无，随手可以丢弃的玩具罢了。
她顾倾城在他眼里，什么时候需要思想，需要尊重了？
或许是身体的原因。
也或许是情感上的抗拒。
今天的她，感觉格外疼。
整个人，就好像被撕裂了一样，疼入骨髓。
那种疼，就像是一根根针在心口扎下，传遍四肢百骸。
太疼了！
疼到，她几乎连拒绝都没了力气。
最后，顾倾城已经一句话都发不出了。
她睁着眼，双目无神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泪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滚落。
所有的发丝都是湿的。
有汗水，也有泪水。
“为什么不喊？”慕霆骁的声音，突然在耳边低哑的嘶喊。
顾倾城看了他一眼，却突然轻轻的笑了笑。
慕霆骁，他一定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有多么心如死灰。
可是，他不懂。
“说话，只要你求我，我就停下来。”
可是，她真的累了。
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