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这九万人在,我便是磨也磨死北凉那些守军!”

    说到这里,方城脸色一片凝重。

    他知道虽然新筹集了两万人,并且这两万人战力要强一点,但北凉那帮守军也不是弱敌。

    从上次与他们一战便知道他们的实力不俗。

    但——

    即便如何,自己只要慢慢打,凭借兵力的优势,先出部分兵马诱敌,只要他们敢出来,便是磨也能将他们磨死!

    只要攻破北凉,今后自然是前途无量!

    即便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无所谓!

    “今日郎朗晴空,倒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啊!”这时,金礼感慨道。

    “大人!择日不如撞日,兵马在手,我今日便去北凉叫战!”

    方城沉声道。

    ——

    晌午时分。

    通威城某处茶楼中。

    两名身着布衣的文士正在闲聊。

    那头戴纶巾的文士端起茶碗,抿了口寡淡的茶水,清瘦的脸上眉头紧皱,他看向对面男子道:

    “早上可瞧见了?又浩浩荡荡的出城了呢。”

    对面的文士摘下纶巾,低着头抖了抖纶巾上面的草屑,未抬眼,只随口道:

    “怎么没瞧见,一大早就在叫嚷,那方统军好大的威风呢。”

    “上次去北凉关口,狼狈不堪的逃回来,这几日过去,却又支起来了,真是好气魄呢,呵呵。”

    话音一落,那清瘦文士小声道:“牧之,可不能说这种话,若是被听去,指不定要挨板子。”

    被唤作牧之的文士这才抬起头,他脸色蜡黄,眼角处布满了皱纹,瞅着眼看了眼茶楼,他悄悄指着犄角处的一张桌子,轻声笑道:

    “就两个生客,看着面生,不是统军府的人,听去也无妨。”

    说到这,他自嘲一笑:“统军府的人,也不会来这么腌臜的茶楼吧?这是咱们这些人来的地方,他们可不会来。”

    “眼下这个时候,他们愁着打北凉呢,更没闲工夫来了,我刘牧之说几句话,又有何妨?”

    那清瘦文士眉头越皱越紧,“还是得小心,免得落了口实。”

    刘牧之这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