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

    他又叹了口气,接着道:“这次,若是顺利解决秦泽,日后,我就守在安阳郡。”

    “这京师,我就不回了。”

    彭越一楞,还未开口便见金莽接着道:“去吧,  派人去通知武奎。”

    “是,将军!”彭越当即躬身退去。

    营帐内再无别人,金莽走到座位上,待坐下后,他情不自禁握紧了拳头,脸上一片怒色。

    “哼,同是金家的人,你金建德却像是一条疯狗!什么都咬!”

    “难怪镇国将军说你不堪重用!”

    “日后待镇国将军成就大事,召我回京之时,我必和你好好算算这一笔账!”

    ——

    月入高空,已是到了深夜时分。

    蛮族军营内,得到金莽消息的武奎在营帐中看向诸将道:

    “好,一同进便好!”

    “在后倒也无妨,让他们在前,那也不可能。”

    “好啊!如此一来,任他秦泽如何虚张声势,终难逃一死了!”

    帐内,渐渐传出说笑声。

    而在帐外,也随之响起了马嘶之声,孤鸿仰着头,面对这地上的嚼谷,再不动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