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具布防,可谓是牢不可破,与其深入百里原与叛军作战,不如以此为依靠,拒敌于外便是。”
传令兵不敢开口。
熊骞乃是他的主帅,若是继续派援军前去,万一扭转战局获胜,那结果就要好得多。
但逃来之时,可窥见的是己方兵马确实已有了大败之相。
如今这两天时间过去,叛军若是在一路追击,那最坏的情况,怕不是已经全军覆没了
增援吗?是在填无底洞还是说反败为胜?他不敢想。
而金欢也被副将这一句话喊的清醒了起来。
是围着中南关拒敌,还是说增援去镇压叛军,这似乎是个极难抉择的问题。
关是要守的,叛军是要剿的。
赵正见他陷入了沉思,跟着就道:
“将军,这个时候,难道不是该请镇国将军派人来增援吗?”
“如今中南关只有几万兵马,尽管叛军已经经历了一番厮杀,熊将军虽说不敌,但他手中也有数十万大军。”
“再怎么说,叛军也要死不少人吧?”
“请镇国将军加派兵马,一同据守中南关,叛军来一次我们击退一次,还耗不死他们嘛!”
金欢抬起头,看着他道:
“唔有道理。”
赵正松了口气。
对这位金将军,他知道同为镇国将军麾下大将,但却远不如那位金莽金将军。
“给镇国将军送去急报!请他加派兵马!”
“定要赶在叛军来临之前,守住中南关!”金欢大手一挥, 号令道。
——
与此同时,金陵。
庆王府内。
“爹,我求您了,去和陛下说说吧。”
金建德拄着拐杖,一脸忧色的看着坐在椅上品茶的庆王。
此言一出,庆王放下茶杯,淡淡道:
“建德啊,为父知道你自雁落山一战后有些”
话未说完,金建德打断道:“爹啊!你就不能信儿子一次嘛!”
“不能孤注一掷啊,得备后手,将希望全部寄托在百里原这一战是行不通的。”
“我昨晚甚至都梦到逆贼杀入金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