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
话音刚落,那面容俊秀的中年士兵揶揄道:
“打过败阵的。”
“先前他不是在北库草原打了一场败仗嘛,也就输了这一场。”
“后来呢,杀了常胜将军的胡马还被叛军给灭了。”
这样阳阳怪气的话让他高个士兵再忍受不住,他勃然大怒,当即就怒斥了起来:
“闭嘴!休得在此说出这等话来!”
“弄得军心涣散!人人都没有了战意!”
“这样下去还得了,还没打就输了!”
那人却继续说:“是吗?咱们这不是就没打,就已经开始逃了嘛。”
“后生,你看的太浅了啊。”
“我去你姥姥的!”高个士兵红着脸,一拳挥了过去。
那人连忙闪身躲过,口中却还在叫:
“你小子,还动起手来了!”
那高个士兵并不言语,只是不断挥拳,招招直奔着那人的嘴。
“狗娘养的!以为我怕你是吧!”
口角之争逐渐发展成拳脚相斗,两人怒气上头,打作一团。
直到一声暴喝传来:
“干什么干什么!!”
“要打去和叛军打,自己人打什么!”
“再打,军法处置!”
这一声充满威严的喝声,让二人立刻清醒,随之急忙分开。
“若不是现在形势紧迫,必斩了你们的头!”
“大敌当前,还在这内斗!”
二人不敢回嘴,只是低着头,手捂着被打痛的脸或嘴。
“给我走快点!叛军还在追击呢!”
“快点赶去会昌!镇国将军在那里备战!”
“咱们这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
话一说完,那人骑着马离去。
——
会昌城内。
看着不断赶来传达消息的传令兵,金建仁面色铁青。
但这次,他出奇的没有勃然大怒。
只是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萦绕心间,让他此刻手抚额头,坐在椅中一言不发。
众将围绕在其身畔,也不言语。
良久,金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