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跳的。”

    金建德眼中带着笑意,转而将目光看向了母亲的牌位:

    “幸好啊,还有祠堂护着我。”

    “我跑到祠堂来,你也就不敢动手了,老老实实的进来,连句骂人的话也不敢说了。”

    “呵呵,是啊。”金长歌轻声笑了起来。“你总拿娘压我,说什么娘在看着。”

    金建德摇摇头,笑着道:“娘能压得住你?”

    “不见得吧。”

    “你忘了?祠堂也不是每次都管用的,我可记得清楚,十六岁那年,我就是逃进祠堂,你也动手了。”

    说到此处,金建德不自觉的摸了摸后臀,接着笑道:“那次揍得我可不轻,也不知你这丫头脚为什么就那么硬,踢得我痛死了,我记得好像都淤青了。”

    “那次,娘可就压不住你咯。”

    金长歌转过身,弯月似的眼眸中满是笑意,看了他一眼后,走到蒲团旁慢慢跪下。

    “你说的不对。”

    “那次追到祠堂来揍你,是因为我太想念娘了。”金长歌轻声说道。

    金建德诧异的看着金长歌:“你想娘那你还揍我那么狠?这有什么联系吗?”

    金长歌面容平静,似乎陷入了一刹那的恍惚。

    “当然有联系,我想我当着娘的牌位前揍你,娘肯定要生气的。”

    “若娘泉下有知,定不饶我这个不孝女。”

    “她兴许在晚上就会在梦中来找我,不管是打我骂我,那都可以,至少我能见到她了,我有好多心里话想和她说呢。”

    话音落下,金建德微张着嘴,而后背过了身。

    “二哥,你还记得娘的样子吗?我都没见过。”金长歌双手合十,轻声问道。

    “记记得娘长得还是很好看的,尤其是眼睛。”

    “陛下的眼睛就很像娘,要是只露出眼睛,我可能都分不清。”金建德背着身,腰有些弯,声音又沙哑了起来。

    “是吗?我倒是看不出来,可能是因为我看的只是画像吧。”金长歌面色平静的说道。

    “很像的,真的很像”

    “娘刚走的时候,我总是哭,陛下时常来家中看我,每次看到那双眼睛,我都能想起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