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谁受得了?”
话音刚落,一旁却响起一道冷哼声。
“到了这个时候,地官你怎么还希望他们退兵呢?那逆贼的行事作风,难道你还不了解?不达目的,他会善罢甘休吗?”
“要我说,他一直攻打城池反倒不是坏事。”
王雍侧目一看,说话的却是景王之弟金平勇,虽同为胖人,但他体型还是要比王雍小上一圈,此刻正抱着手臂,微抬着下巴,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不知殿下有何高见?下官竖耳恭听。”王雍拱了拱手。
金平勇嘴角一扬,嗤笑一声道:“也没什么高见不高见的。”
“外瓮城楼部署的兵力岂是羊马墙上的守军所能比拟的,火炮,床弩,火绳枪,弓弩,不计其数,叛军以为攻入羊马墙后就是大捷了?”
“岂不知这是大错特错,我看他们一进来就要伤亡惨重。”
“那逆贼总归是年少轻狂,却不知兵法中的进退有据,一味强攻只会让他们伤亡惨重,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待他们在羊马城中受挫,又哪里还有开战之勇?”
一席话说完,那礼部尚书连连点头,脸上沉郁的神色却缓解了不少,而除却他之外,邻近的几名大臣也大多如此。
王雍却吞吞吐吐的说道:“可是叛军素来的作风就是只进不退,从北凉到安阳郡,从安阳郡到金陵,大大小小的战役,他们可是一直如此啊。”
此话一出,金平勇脸上笑意更甚,只听他朗声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
“可那又怎样呢,这个时候的勇猛只会让葬送他们更多人的性命。”
“逆贼打仗不谈章法,只会一味的让手下人冲,也就是那帮人愿意给他卖命了。”
王雍“哦”了一声,脸上也露出恍然之色。
他是听明白了,殿下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横竖叛军都不行,必定会惨败。
可若真是进也不行退也不行,如今又怎会战事吃紧呢?是自己想的太多,失去了太多自信,还是说他过于自信满满了?
他看着金平勇抱着手臂,一副自得模样,心中却依旧忐忑。
金平勇朝王雍一乜,晃悠着胳膊道:“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