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乾兵身躯。
体内躁动的血液在加速流动,赤红的面容滚烫到灼人,已杀穿一半以上马道的焱兵们此刻像是发了狂。
排头兵们似是在血海中走了一遭,头脸衣甲几乎被血浸透,头盔之下的面容已经看不清本色,唯剩那一嘴白牙在深红的血色中显得愈发寒咧。
在不断的提枪冲刺中,溃逃的乾兵们已不知多少人死于之下,但随着溃兵们越来越少,后面赶来迎战的乾军也终于出现在他们眼前。
他们同样举着盾牌,但手中拿的却不是长枪,而是戟,但尽管出现了近战兵种,但焱军依旧一往无前,继续往前杀去!
十几息后,两支兵马终于是在这狭窄的马道之上撞在了一起!
“砰砰砰!”
首先接触的却是盾牌,两支兵马都举着盾牌往前硬冲,随后狠狠地撞在一起,一霎时,这强烈的撞击让双方的排头兵们皆浑身一震,举盾的手更是被震得发麻。
由于双方后面都是乌泱泱的兵马,因而这场角力并不会向着哪一方倒去,毕竟后方的人都在撑着前面人的身躯。
而紧随其后,他们几乎同时从盾牌之后刺出了武器!
一名焱兵怒发冲冠,“歘”的一声刺出长枪,如迅雷般刺入对面两扇盾牌间隙处!
枪头早已经被鲜血染红,锋利的枪尖划过盾牌坚硬的边角,发出刺耳的呲啦声,随后进入柔软的事物中。
“啊!”
一声惨叫,被刺穿脖颈的乾兵浑身直颤,握盾的手刚一松,那长枪却已经猛地抽出,而被刺出血洞的脖颈瞬间喷射出一道血柱。
大量的鲜血喷薄而出,直淋得他那扇盾牌内侧鲜血淋漓!
无人在意他的惨叫,身旁的同伴们此刻面色狰狞,也正举戟往前刺出。
戟刃直直的刺入焱兵盾牌之后,刺戟的乾兵找了个不错的角度,戟刃是竖着进去那狭窄缝隙的,而不管有没有刺中人,他已经手腕一转,将戟刃换了个角度,而后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回一拽!
“啪”的一声!
在他奋力的拽动之下,本就因为强烈撞击而虎口发麻的焱兵手掌一松,盾牌被硬生生从他手中脱去。
焱兵正要往前一步抓回盾牌,但几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