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三十年前初见王爷,王爷英姿焕发,那身姿直到今日我还记忆犹新。”

    “而今时过境迁,但王爷依旧是王爷。”肖一鸣面色恭敬,向庆王抱拳道。

    庆王身体一僵。

    接着,他抬手拂去额前垂落的一缕白发,朝着肖一鸣微微颔首。

    而后一言不发往前走去。

    肖一鸣的目光在他的背影上停留了两息,而后转过身:

    “走吧,杀了那帮追兵。”

    他面无表情的拨开垂落在面前的竹枝,一跃而出。

    ——

    竹枝在抖动,洒出的血珠将那笔直而翠绿的竹干染的斑驳,夜风缭绕,这幽暗竹林间的血腥味却越来越浓。

    此刻。

    肖一鸣一刀接着一刀朝着眼前的敌将砍去,激斗之时,二人身边的竹子也不知被砍断了多少根。

    鲜血从二人身上洒出,污浊了地面,而这愈发浓重的血腥味让那狼王愈发狂性大发。

    只是二人酣战在一起,它找不到任何时机冲上去撕咬。

    但很快,伴随着一声闷哼,肖一鸣一脚正中阎承胸口,阎承往后倒去,好在背后的竹子撑住了他的身躯。

    肖一鸣脚步一动,须臾间却已挺刀砍来。

    狼王抓住时机,后足一蹬,一个扑击前爪扫向肖一鸣脖颈,肖一鸣却早有预料,他一直提防着这虎视眈眈的恶狼!

    眼角余光见到这恶狼扑来,肖一鸣一脚踩在棵断竹上,借助这反推力道,他下腰扭身,一刀朝那恶狼双爪砍去。

    狼王反应机敏,硬生生在半空中扭动身体。

    肖一鸣眉头微皱,手腕一拧,刀刃随之翻转,化砍为斩。

    “哗”的一声。

    那满是缺口的刀刃在狼王左前腿上划过,立刻切出道皮开肉绽的伤口。

    而这时阎承却已经弯着腰一刀朝肖一鸣腰腹捅杀而来,肖一鸣猛吸口气,收腰避开这一刀,而后左手弯曲,腰跨一扭,那曲起的左手肘猛地顶向阎承面门。

    阎承只以为他会以刀反击,因而一直在提防着他的右手,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用那条受伤的左手来攻击自己。

    猝不及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