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去,他们痛哭流涕,脸上却又悲又喜,他们表达着感谢,却呜咽着说不出半句话来。
在这短短片刻之间,所有人都在生与死的边缘走了一遭,先前的恐惧与绝望有多强烈,那么此刻劫后余生的欢喜就有多强烈,然而挥之不去的战后伤痛,却又像插着胸口的利刃,无时无刻不让人感到痛苦万分。
秦泽并没有理会这些人,而是走向沃尔夫冈父子身旁,俯身面无表情的对着他们道: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
“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
“这是我们焱人在数千年的历史中传下来的道理,你们可能听不懂,不过没关系,真诚求问,我们可以教你。”
“焱人的道理还有很多,每一个道理都够你们学很久,等你们学明白这些道理,我们就永远不会是敌人。”
语毕,秦泽不待二人回应,转身走向士兵们中间,他翻身上马,喝道:
“投降就做好投降的觉悟,领路,进城!”
“受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