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手艺,我们开了一家小作坊,织布贩布,日子也就一天天平淡下来。”
“我在韩家的时候,受到过良好的教育,所以产业越做越大,一晃就二十多年过去,当时的舒同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我儿媳妇很漂亮,韵寒遗传了她妈妈的美丽,她母亲也很善良,我和老头子都很喜欢,于是她们就结婚了。”
“可她妈妈就有一点不好,身体太虚弱,刚刚生下韵寒,就去世了。”
“舒同从小被我和老头子惯坏了,让我们没想到的是,儿媳妇刚走一个月,他就和另一个女人勾搭到一块,争着吵着要结婚,我调查了一下那个女人,有一些背景,但远远比不上当时的天澜,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情。”
她说到这,眼角的泪珠无声的垂下。
“他们两个在韵寒妈妈还在世的时候就勾搭在了一块,老头子一时气不过,再加上每天高强度的工作,一怒之下便躺在了病床上。”
“没过几天,老头子去世了,那个混蛋小子也没有来,经过打听才知道,他和那个野女人去旅游了。”
话到最后,韩老太太已经泣不成声,叶天急忙递上纸巾。
这时候,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用,只有静静的聆听才显得真实。
“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就这样,我一手操办着公司,又一手管着韵寒。”
“秋舒同回来以后直接找到我,他和我要天澜的股份。我没同意,他想和那个女人结婚,我也没同意。”
“他当着我的面说了很多大不敬的话,我一怒之下给了他一巴掌,他怀恨在心,抛下了孩子,从此和我断绝了母子关系。”
韩老太太重重的叹了口气,她骨子里的优雅是天生的,哪怕在向外人展示自己最不想提及的事情时,也时刻保持着贵族的端庄。
“我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算了。直到后来,天澜国际的崛起已成必然,他又出现了。”
“在韵寒大概五岁的时候,秋舒同带着一个人走到了我的面前,那人是燕京韩家的人,也是我的一位叔叔。”
“我的伤,就是我的那位叔叔留下的。”
听到这叶天皱皱眉,被自己儿子联合叔叔坑害,真不知道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