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骨子里。
这样的事儿,是个女人都会觉得膈应。
黎栀抽了一张酒精纸巾,仔仔细细的将两只手都擦拭了一遍,扭头找垃圾桶。
转眸,她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傅谨臣。
男人身影挺拔卓然,头顶一束灯光将俊颜映的白森森,神情骇人,眼神更是荫翳重重。
黎栀出于本能,转身就快步往前跑。
然而她没跑出两步,便被傅谨臣一把扯住了右手臂。
“啊!”
黎栀回头,手里攥着的湿纸巾朝着男人的脸砸过去。
脏纸巾砸在男人鼻梁上又掉在地上。
傅谨臣眼里都是寒色,薄唇冷挑,“嫌我脏?”
她那双手,刚刚被他捧着捂着,揉搓过。
黎栀回视着他,感受到他周身浮动的阴冷气息,理智觉得不该和他硬碰硬。
可嘴皮子一碰,话已脱口而出。
“是!傅总既然这么有自知之明就放手!”
她这话将男人情绪彻底点燃。
傅谨臣禁锢住女人腰肢,将她按进怀里,不由分手的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便狠狠吻了上去。
“唔!”黎栀用力咬他。
几乎立刻唇齿间便有了血腥味。
男人却似没有痛觉神经,大掌扣着她的后颈,将她吻的更深,全然没半点还手之力。
他将他的气息全部浸染给她,又夺走她的甜美,控制了她的心跳呼吸才放过她。
“脏吗?”男人漆黑瞳孔藏着危险。
他拉起她的手,迫她指腹擦过他的薄唇。
他唇边猩红也染在了她的指腹和手背上。
入夜的住院楼大厅,空空荡荡。
可却也有值班的工作人员在角落,黎栀喘息着,被迫靠在男人怀里,双颊因羞愤绯红,杏眸也泛着耻辱的薄雾。
“神经病!”
她用力推着男人,眼里没有沉沦。
傅谨臣凝视着她的眼睛,心口一窒,冷笑。
“我的爱廉价,你收放自如的爱又好到哪儿去?”
黎栀再度用力推开他。
“是,我的爱收放自如也廉价的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