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的脖子。
这边夫妻两人鸳鸯戏水,温柔娘这里也是洞房花烛。
两人喝了合卺酒,周同伸手去接温柔娘的衣扣。
温柔娘在喜烛下羞红了脸,有些期待,又十分羞涩,“同哥哥,我有些害怕。”
周同借着酒意,看起来比平日更浪荡了几分,“别怕,你如今已是我的妻,我自然会温柔待你的。”
接下来的过程自然是水到渠成。
事后,温柔娘躺在周同怀里忍不住问,“同哥哥,你怎么会得这么多?”
她娘说是初次很疼的,她都没怎么疼。
周同点了点她的额头,“傻丫头,怎么还叫同哥哥,应该叫相公了,我身边有通房丫鬟,自然是会的,所以你别怕我会伤了你。”
温柔娘想起今日那个容颜较好的丫鬟,瞬间觉得如同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怪不得那叫画眉的丫鬟看起来不一般,原来是通房丫鬟。贱人!
……
月上梢头,温家。
张灯结彩的小院子里,温朗还在独自一人饮酒。
这时候陈兰花来了,端着一碗热汤,“温老爷,柔娘小姐嫁了个好家,以后就是少夫人了,你就别伤怀了。”
温朗一点都没有伤怀,他这是高兴的。
“是啊,以后我和县令就是儿女亲家了,这酒不错你也喝一杯吧。”
说着将一杯酒放在了陈兰花面前。
陈兰花通红着脸拒绝,“我不会喝酒,老爷你也少喝点,会伤身子的。”
“就和喝水一样,喝下去不就会了,尝一尝,”温朗借着酒劲上头直接喂到了陈兰花的嘴边。
陈兰花不好拒绝,张口就喝了,瞬间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
温朗哈哈一笑,“再来一杯!”
一连三杯,陈兰花倒在了温郎怀里,勾住了他的脖子。
金氏今日嫁女伤心,早早地歇下了。
院子里夜色静悄悄的,掩盖了细微的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