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他说了几句话他就晕倒了,怎么就成了谋杀了?”
“良妃娘娘看孤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也不能如此污蔑孤吧?”
良妃声音尖锐,“那二皇子脖子上的勒痕是怎么回事?之前入宫的时候还没有,总不会是他想不开要上吊吧!”
齐玉瓒主打一个一点不心虚,“孤也不知道,不过良妃娘娘的猜测也有可能,二皇子可能就是想不开想上吊吧!”
“或者二皇子嫉妒孤长得好看,想不开了?”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咳!太子不可太过分!”
齐皇都有些听不下去了,略微抽搐了一下嘴角。
“太子罚俸两年,下回兄弟之间不可再这么莽撞了。”
“是,儿臣记住了。”
就这么不痛不痒地揭过去了?
连二皇子是怎么伤的还不知道呢。
皇上不愧是最宠爱太子啊,这简直偏心到没边了。
良妃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齐皇看向一脸不甘心的良妃,“良妃,你可是不服气?太子再怎么也不会在宫中对二皇子动手,朕看此事另有隐情,等朕查清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臣妾不敢。”良妃气得想吐血。
查什么查,查到她头上怎么办,不就知道她计姬明月一事了吗。
别的不说,姬相就不是好惹的。
偏偏这时候淑妃过还来看笑话,低声道:“良妃娘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贱人,都是贱人。
齐皇岔开话题,“太子出去体察民情,这一届学子乡试成绩如何?”
齐玉瓒脑子里闪过萧旭的身影,语气不急不缓。
“不怎么样,一般水平。”
“……”
……
“报喜了,官差报喜!”
一阵热闹吆喝声穿过街道。
乡试的成绩在宿州早就出来了,不过还是要通知的地方上,精确到每一个县,报喜的官差挨家挨户地报喜。
李翠花听见动静打开门,就见门口乌泱的围着一堆人。
都是县里的街坊邻居。
报喜的官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