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把正房夫人的人全扔出来了!还把正房夫人甩了两耳刮子!”
“打京城住了这么多年,见过外室哭哭啼啼的,泼辣骂人的,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直接上手就是打啊!那好家伙……”
“窝的牙!”
“你个贱人!敢打窝!”
人群里的贺家大少夫人余氏此时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两个鲜红的巴掌印。
捂着嘴吐出了一颗细白的牙齿,气得浑身颤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她身边的丫鬟急忙接着骂,“好啊,你个骚狐狸,连我们家夫人都敢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信不信我家夫人剥了你的皮,弄死你和你那贱种!”
堵在门口的春花眼底闪过一丝杀气。
“麻烦这位夫人嘴里放干净一些,查清楚了,我再说一遍,我家夫人是明媒正娶的正头娘子,可不是谁的外室!也压根不认识你们口中的少爷!”
申时温巧娘正准备出门呢,有人围住了大门,这个被称作大少奶奶的疯婆子带着十来个人一言不发就要砸门闯进去。
春花和大丫两个人就把这些婆子小厮扔出来了。
余氏见带来的人不中用,就让婆子堵在门口骂门,什么脏的臭的都骂。
温巧娘让人打开了门,余氏以为她怕了,正要进来,结果就被抽了两耳刮子打掉了一颗牙。
余氏握着手里的牙齿,肿成猪头的脸上一片狰狞,“谱儿还摆得挺正的,男人在床上承诺两句还真把自己当正主儿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真以为能当正头夫人进贺家的门吗?”
听见贺家两个字,温巧娘面色一凝。
这时候刘姑姑将睿宝给萧芹和冬雪看着出来了。
只是那么一打量余氏,面上就一片冷笑。
“瞧着这位夫人的穿戴是个寡妇吧,你男人都死了,鬼还能出来养外室?”
大丫叉着腰大喊,“你个寡妇想男人想疯了吧,今天白日发癔症呢,有病就去治治脑子,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温巧娘给刘姑姑和大丫比了个大拇指。
一针见血,直切要害。
余氏瞪着眼睛,“你们……”
这么一说,看热闹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