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以前觉得他们是亲人,闹得太过了不好,也不知道怎么办,昨日不知怎么就忍不了了,才发现那些人不过是纸老虎,今日听说我娘还在屋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呢,不过也没死!不过是做戏给我看罢了!”
贺松柏捏着茶杯,别人也就罢了,想起亲爹娘还是会心寒。
帮着外人算计他这个亲儿子,也就只有他爹娘能干得出来了。
“总算是脑子清醒了,没坏彻底,东西我收下了。”
温巧娘不至于为这事迁怒贺松柏,这么多东西呢,不要白不要。
“您没生气就好,生意上的事……”
贺松柏正要厚着脸皮谈生意呢,门外他带来的小厮突然进来耳语几句。
“那个……温娘子,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改天再来。”
贺松柏说完像是身后有狼撵似的,一溜烟就跑了。
温巧娘笑了笑,刚才的话她可是听见了。
贺松柏刚走,院子门又被敲响了。
大丫去开的门,看见来人一下就看傻眼了,眼珠子都快要瞪圆了。
娘嘞,这人真好看。
比他家老爷还好看啊!好像天上的神君一般。
“你这丫头好生无理!”圆福呵斥大丫。
这丫头憨憨傻傻的,居然盯着太子殿下。
大丫这才回神,“公子你找谁?”
来人正是齐玉瓒,在见完吴智之后,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还是来温巧娘这儿呢。
“我找温娘子。”
大丫开口道:“我家老爷不在家,你恐怕不方便进来,迟些时候老爷在家的时候再来。”
这些都是刘姑姑教的,大丫还记得。
“你去通传,就说她弟弟阿瓒来了。”
大丫一拍门进去了。
片刻以后齐玉瓒坐在了院子里,温巧娘让春花重新上茶。
眼前的齐玉瓒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
瞧着真是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