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谁他么傻啦吧唧,一个劲往基金会打钱。”
“我打钱是因为我需要靠山为我的生意铺路,更需要这层关系让我能舒舒服服活下去。”等桥本志说完,刘长川紧握双拳说了一句。
“你们说了这么多,就没说到关键处,谁能跟我解释一下,驴党接下来要如何搞基金会?”这时领着孩子的美惠子撇嘴问道。
“嘎嘎嘎嘎,如果我是驴党,肯定先让人调查基金会金钱来源,然后借着由头,让特别审查人员,和亲近驴党的广播报纸,大肆宣扬组长跟象党之间有利益输送,搞臭象党的同时,利用法律手段向组长试压……”
“施压什么?”管不住嘴的美惠子看了眼絮叨个不停的桥本志,插了句嘴。
“当然是捐款来源,哼,要知道组长以往向基金会捐的钱可不抗查,不是他么军火回款,就是越南外包业务赚的钱,你可别忘了当年外包法案有太多人反对,但仍然让象党通过,里面全是利益连带关系。”
“桥本,就凭这个驴党可动不了我。”刘长川自信满满说道。
“组长,你向驴党大统领捐赠了80万美元,人家当然要信守承诺,不针对你个人,但并不代表不针对基金会,比如打压基金会,负面新闻满天飞后,让检察官喊几句口号,然后私下跟你和象党商谈基金会里钱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