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的场面,心里便不得安宁,像是被树桩子一遍遍重捶。
温软在怀的感受,他体验了,却不敢再回味。
脚步停顿了半晌,他还是转了个方向,准备回明理院。
“主子!”
“有人给咱们报信,说大姑娘在南院喝醉了。”
阿梁匆匆赶过来,见谢识琅愣了下,似是不敢相信,“你说什么?她在哪儿?”
南院与寻常的烟花柳巷之地不同,里头全都是才貌俱佳的小倌,供人寻欢作乐。
谢希暮怎么会在那个地方?
“好像是…梁鹤随带她去的。”
阿梁说出这个名字时,只见谢识琅周身气场骤然冷了下来,脸色阴沉,“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