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欣赏谢识琅的一点就是稳重自持,这点同谢识琅父亲有些相像。
“您啊,担心这么多事情做什么。”谢从善调笑:“十郎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又娶了妻,什么事情心里都有数,您就安安心心颐养天年就好。”
“瞧,您再分心,只怕要输给我喽。”谢从善笑。
“你还想赢我。”
谢端远冷笑:“上回赢了我的,还是梁老棋师的孙子,你有那本事吗?”
“梁老棋师的孙子?”
谢从善似乎听说过这人,询问:“可是潭州那个知州?”
“你知道?”
谢从善点头,“听说他上任后,办了好几桩漂亮案子,本事挺厉害。”
只瞧一边座位上的男子腾的一下起身,转而朝他们淡淡道:“二位先下棋,我想起来还有一本书没有看完,就先下去了。”
谢端远没想起来梁家同他们家之前的渊源,还真以为谢识琅是去看书的,挥手道:“去吧,别忘了要早些收拾,得准备回京的行囊了。”
谢从善不解,“这么快就要走吗?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扬州,多待几日吧。”
谢端远笑叹:“先前同你说了,圣上让十郎给几个学生讲课,我们在扬州过了年,不好拖延太久,
到时候再将你家朝儿带到京中,早些听课,开春三月便是科考,早做准备,也好考个名次出来,到时候我们在京中为朝儿相看个好姑娘,这样也就完成了你心中的一桩大事了。”
谢从善闻言面上一喜,谢朝确实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先前一直待在扬州,谢从善还未挑出来个好的,但若是去了京城,由丞相府挑选,一定不愁找个好姑娘。
“那还要劳烦您和十郎费神了。”谢从善躬首道。
谢识琅从书房出来,阿梁紧随其后,瞧男子脸色,疑惑道:“主子,为何方才老族长问起端王的事情,您要瞒下来。”
男子却没有回答阿梁的问题。
阿梁只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情,闭上了嘴,遥遥听见一阵清脆的嬉笑声和炮竹声,混合成一片,热闹欢腾。
自家主子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花园内,谢希暮蹲下了身子,捂住谢允儿的耳朵,将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