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到了紧要关头还要更衣,
究竟是你觉得我和相爷不会遇到危险,还是觉得我们遇到了危险也无妨,你更完衣迟迟赶来,不紧不慢,哪里说得上着急二字?”
包必:“我……”
分明人到了夜里了思路会混淆,可包必却瞧这女人思维极其清晰,比起白日里躲在夫君怀里受到惊吓的模样,现如今她冷静聪颖得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还有。”
谢希暮继续道:“就算对方身手再厉害,应天府他们是第一次来,如何能迅速摸清楚逃离路线,再者那么多犯人,都受了伤,他们还能这么快撤离,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
她一字一顿:“有人里应外合,配合他们逃离。”
包必脸色白了,“夫人这是何意?我是大赵在编官员,如何会帮助贼人逃离大牢,这可是杀头重罪。”
“其实要证明是不是包大人伙同贼人很简单。”谢希暮看了眼阿蟒,眼神示意屋瓦上的箭矢。
玄衣少年飞身上屋瓦,取下箭矢后跃了下来,恭恭敬敬递到谢希暮手里。
“贼人的箭矢,乃是军中箭矢,与官衙中的箭矢可不一样。”
谢希暮捏住箭矢,微笑道:“只要大人将官衙中的箭矢取来,对比一下,就可以还大人清白。”
包必恍若晴天霹雳,下意识看向谢希暮手里的箭矢,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遭。
“不必对比了。”
谢识琅凝声:“我记得今日刺客用的箭矢是什么样的,和眼前这支,不同。”
包必瘫坐在地,嘴唇嗫嚅了几下,苍白又无力地狡辩:“不是我,当真不是我,真的…真的不是我…我没有。”
“阿梁。”谢识琅启声。
阿梁很快命暗卫营将包必抓住。
“不是我!”包必高喊被拖了下去。
等院子里空了,男子才问:“你觉得,包必为什么要伙同贼人,劫狱。”
“包必的胆子怕是没有这么大。”
她看向他,“兴许,是他的靠山让他这么做的,而这座靠山,有足够的能力能够保住他。”
包必曾对谢识琅说过,他在三皇子手底下干过,那这靠山是谁,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