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泪如雨下:“夫人。”
屋外,阿梁也听到了动静,不好进内室,在外询问:“夫人怎么了?”
内室中二人的对话被打断,谢识琅将人缓缓放下去,平躺好。
“我还好好的呢,你怎么跟看到人诈尸了一般。”谢希暮取笑。
阿梁听到声音,面上一喜,忙跑到另一间屋子给阿蟒报喜讯。
晓真哭了好一会儿才停,想起手里的水盆,才递给谢识琅,“家主,今日您还给夫人擦身子吗?”
谢希暮闻言一愣,慢慢看向一旁还红着眼的男子,“你给我擦了身子?”
先前照顾谢希暮的事情,谢识琅没一件假手于人,如今人醒了,他自己做过的事情却说不出口了。
“……”
晓真见谢识琅不说话,主动接话:“家主每天都给您擦身子的,还有换纱布、喂汤药,都是家主一个人做的。”
谢希暮闻言很是惊讶,本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当她视线落在男子的脸上,才发现这人比她还不好意思,转身出门,“我还有事,要出门一趟。”
晓真没反应过来,追问:“家主,那今天我给夫人擦身子了。”
谢识琅脚步一顿,胡乱嗯了声,就出了屋子。
“家主也是奇怪,昨夜就出去了,现在您醒来了,他怎么又要出去。”晓真嘟囔。
谢希暮看着男子离开的方向,“许是军中有事吧。”
这次等谢希暮换完药后,男子也没回来,晓真同她说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康王被俘,起程回京。
大部队还等在了城外,若非谢识琅想要谢希暮在客栈好好休息,大军恐怕早就回京。
谢希暮不好耽误大家,由晓真和阿蟒搀扶重新上了马车,不过也怪,谢识琅自从说有事离开客栈后,许久都没跟上队伍。
等到谢希暮同城外军队会晤,萧国舅闻讯赶来,见外甥女醒了自然喜不自胜,喊来了军医给谢希暮检查,情绪激动得和往常庄重沉稳的国舅爷背道而驰。
“没想到那三神庙当真有用。”萧国舅擦了下眼角。
军医把完脉,正给晓真他们换药方子,只剩谢希暮和萧国舅在帐子里。
“什么三神庙?”谢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