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每日侍弄花草,做做点心,笼络好男人,便能如鱼得水。”
张秋实因为孙氏的事情对谢希暮本来就怨言大,后来她又送来了那幅孔子颜回图讽刺他不懂尊师重道,他便更气了。
如今谢识琅和郝长安都不在,他自然也没了畏惧的对象,直接讽刺。
谢乐芙本来在旁边打盹,听到张秋实的话,迷迷糊糊醒来,瞪了过去,“谁说话那么臭?”
张秋实瞪了眼谢乐芙,又冷冷哼了声。
谢希暮闻言扫了眼张秋实,淡定地让人将茶食发下去,随即才笑着走过去说:“张小公子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可是今日心情不好?”
张秋实先前同谢希暮打交道也少,故而没将这话当作关心,而是嘲他这些时日在张家大闹的事。
“谢夫人,你生的的确是好颜色,只是这般盛气凌人,怕是不讨男人喜欢。”
一旁的赵柔和赵玥对视了一眼,后者正要说话,被赵柔拉住。
“张小公子,以你我二人的身份,你怕是不适合对我说这样的话。”谢希暮仍是莞尔一笑的模样。
张秋实嗤了声:“不就是靠男人上位的货色,借着谢相才走到如今,有廉耻之心的人就不会同自己叔叔搞到一起,龌龊。”
“你他娘嘴里说什么话呢?”
谢乐芙登时就拍桌子起身,指着张秋实,“大早上的吃屎了?还是脑子里进屎了。”
一旁的井繁也冷冷开口:“张小公子,有时候其实未必是事情脏,而是人的心思脏。”
“怎么?你还为了她说话。”
张秋实懒得搭理谢乐芙那小丫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井繁,“先前教训你不够?还是说你也被这女人色诱了?想跟她有什么首尾,暗度陈仓。”
赵玥知道这话说得过分了,连忙拽住张秋实,“好了……”
不等赵玥的话说完,张秋实迎面就挨了一拳头。
谢乐芙见井繁比自己动作还快,竟然扑在了张秋实身上,提起拳头哐哐揍了起来,她也不落下风,帮着井繁抓住张秋实的手脚。
只听静思阁传来哎哟惨叫声。
谢希暮皱紧眉,连忙上去拦着人,只是又被推开,“都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