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察觉主子之间吵过架,只是隐隐感觉到气氛怪怪的。
男人将谢希暮放在床上安置好后,就去了明理院。
阿顺见自家夫人躺在床上,便一直未起,连同晚饭都没用,她这才觉着不对,连忙去掀开被子瞧。
女子蜷缩着,眉心紧蹙,像是不适。
阿顺小心翼翼将谢希暮领口几粒扣子解开,只瞧见大片红痕交错,锁骨脖颈连接之处,甚至有些淤青,明显就是用力过狠。
她愣了许久,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面颊彻底烫了起来。
谢希暮面颊赤红,朱唇微张,时而发抖,看状态也很不对劲。
阿顺试探性将手贴在她额头上,竟是过分烫手。
“糟了。”阿顺低呼了声,连忙拔腿去了明理院。
谢识琅却不在,听下人说,是贺仲景设宴,将人请去了,要商议往南方派兵一事。
阿顺急了,回了朝暮院,只能试探性往墙头上喊:“阿蟒?”
墙头上毫无应答。
她想起来了,阿蟒这段时日一直在外出任务,尚未归家。
好在此时晓真回来了,瞧着风尘仆仆,阿顺连忙同晓真说过,后者听闻此事,连忙又往回跑。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晓真带着贺容瑜匆匆赶来。
贺容瑜刚从萧家出来,又被晓真接到了谢家,白日里还瞧着状态挺好的谢希暮,此刻已经高烧不退。
诊过脉后,发觉是风寒侵体,加之劳累过度,贺容瑜又开了两味药,让阿顺去煎。
服下过药,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谢希暮身子开始慢慢发汗,烧热有消退的趋势,贺容瑜才离开了谢家。
只是整个过程让她比较好奇的,是谢识琅竟然不在。
贺仲景没有同贺容瑜及贺老太医住在一起,贺容瑜自然也不得而知谢识琅是同自己父亲在商议国事。
只是狐疑,平日里谢希暮身子有个好歹,这人就紧张得不行。
今日却缺席了。
不过也想得明白,谁要是知道自己枕边人是皇室公主,怕也是久久无法回过神。
……
谢希暮是在贺容瑜走后半个时辰醒来的,没瞧见谢识琅的踪影,阿顺交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