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容瑜听到萧焕说有鬼，茫然地转过脸，看向萧焕。
“你相信这世上有鬼？”
“没有吗？”萧焕反过头来，瞧着贺容瑜。
“我……”
贺容瑜想了想，随即道：“我没见过，我不相信自己没有见过的东西。”
“我也不相信。”萧焕低笑了声。
“那你还问我。”
贺容瑜没好气地看了眼他，“你笑什么？”
“觉得你可爱。”
分明是没有意义的问题，偏偏贺容瑜严谨，什么都要认真思考过后回答。
“你脑子有病。”
贺容瑜哼了声，随即抬脚往内室走。
“——”
两人检查了一圈，都没有发现问题。
“今夜，你我换个院子睡了。”萧焕对贺容瑜道：“我院子里有人守着，不敢有人对你做什么。”
“那你……”贺容瑜犹豫地看着人。
担心萧焕方才所说的多方势力。
“你不放心我的武功？”萧焕抱着手，似笑非笑看着她，“还是说，关心则乱。”
“你好好睡吧，当心被刺客报复。”
贺容瑜头也不回就出了院子。
“……”
别看萧焕是武将，但屋子里还是收拾得井井有条，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一点难闻的味道都没有。
“……”
她将衣裳换下来，坐在萧焕的床上，躺在被褥里，贺容瑜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被褥上有淡淡的寒香。
是萧焕身上的味道。
躺在他睡了二十多年的床上，贺容瑜总觉得心跳跟着加快了不少。
真是昏了头了。
这不过是一张床，还是快些休息为好。
“……”
翌日，晨光熹微，春天润九野，卉木涣油油。红华纷晔晔，发秀曜中衢。
贺容瑜起身后，发觉院子里已经准备了碗筷，走过去一瞧，就听见婢女禀报：“姑娘，将军去上朝前，给您准备了早饭，
半盏茶前，奴婢刚去热过一次，如今还热着，将军叮嘱了，要姑娘一定用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