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想了,否则自己会心软。
陆寒洲打断了自己的想法,这女特务是经过精心训练过的,哪能不会过日子?
他可不能被腐蚀了,得尽快抓住她的把柄才行……
“行。”
师里的军人服务社,副食品柜台早上六点半就开了门,徐子矜是第一个到的。
“嫂子,要多少?”
徐子矜把蓝子放在柜台上:“两斤。”
“好的。”
买了肉回来,陆寒洲正好下早操回来:“买好了?”
徐子矜点点头:“买好了,你去打早饭,我去把孩子们弄起来。”
“好。”
两人一问一答,再一次给了陆寒洲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好可惜!
念头再起……
吴大伯家离部队有十几公里,陆寒洲向团里借了辆卡车。
徐子矜与陆寒洲坐进驾驶室,开车的战士叫马正纲
一个在部队待了近十年的老兵,是陆寒洲新兵连的战友。
这人性格外向,一路滔滔不绝。
十几里路,徐子矜已经把吴家了解透了。
吴昊是吴家大儿子,不过他上有五个姐姐,下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他也是七九年牺牲的,牺牲时是个志愿兵,才二十四岁。
本来他有两个弟弟,而且还是双胞胎弟弟。
三年前烧草开荒,不小心烧掉几百亩山林,双双被判了十年。
如今在狱中表现优秀,吴昊牺牲后,又给他们减了刑,还有两年就要出来了。
这一家子……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还没到吴家,徐子矜已经对吴家的情况很清楚了。
十几公里,有车就很快。
吴大伯老俩口知道他们要来,早早的准备好了茶水与工具,站在门口等着。
本来吴大伯不肯陆寒洲过来的,说女儿女婿种好自家的就会过来帮。
陆寒洲说了,他答应过兄弟帮他照顾家的。
拗不过,老俩口除了答应也没有别的办法。
“寒洲。”
车才停下,吴大伯夫妻就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