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从抢夺人才的对手变成了攀朋友,徐子矜笑了。
“朱局长、吴校长,我有个建议,不知你们可否愿意听。”
这两人马上停了下来。
“你说,你说。”
“小徐快说!”
徐子矜清了清嗓子:“吴校长,现场教学不如放在你们学校的大礼堂,我一样讲两堂课。”
“一堂是高年级的、一堂是低年级的。”
“礼堂大,低年级与高年级的老师,可以全部参加听课。”
“五号是星期六,只有半天课。”
“如果可以,谢处长您能不能把省里的这两场培训课时间改一下。”
“九月七号到十号,共四天时间,我先把省城这批小学语文老师集中培训一下。”
咦,这想法可以啊!
吴校长非常兴奋:“我赞成、我赞成,我们学校场地大,食堂也大,就这么安排!”
朱副局长:“……”
——人家谢处长还没说话呢。
他可是省教委的领导,全省的教育工作他都有话语权,朱副局长与吴校长都很尊重他。
谢处长自然没意见,反正通知也还没发,一个培训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就这样定了,徐子矜同志,下次你来就住教育厅招待所,我会安排好的。”
“好!”
领导安排好了,徐子矜自然同意。
事情办好,徐子矜与陆寒洲出了省教委,她不知道的是,省教委内开了锅。
大家都很好奇这个刚毕业的徐老师是何方神圣。
而出了教委大楼后,陆寒洲由衷地称赞:“我可是捡着个宝了!”
徐子矜笑而不语。
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所依仗的不过是上辈子二十几年的历练。
真正厉害的人,是她身边这个未来的大人物。
上辈子徐子矜几乎没关注过陆寒洲,可后来在电视上,见过他站在发言席上。
她也没去了解过他,只听部队里的熟人感叹过:这是我们部队的某某人,他如何如何。
“干嘛笑?”
陆寒洲扭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