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家了,不能跟打光棍时一样,除了训练,几个人几乎每天都会凑一块。
夫妻俩回到家,徐子矜把稿子拿出来整理,陆寒洲准备去柴棚劈点柴。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电话那头是金元忠的声音:“喂?寒洲?”
“是我,怎么了?有事?”
“中午有人想请你喝一杯,如何?”
啥?
中午喝酒?
晚上师里庆功大会还得喝呢。
陆寒洲一头黑线:老子一口肉都还没吃到,哪来的功夫天天陪你们喝酒?
——真是一群不识趣的损友,他看错人了。
“没空!”
“啪”的一声,电话挂了……
电话那头,金元忠拿着电话,那脸惊愕得像个傻子……
“哈哈哈……”
常云飞放声大笑:“我就说了,他不会去的吧?”
“怎么?不信我,吃瘪了吧?”
“叫你别答应,你偏答应。”
金元忠哭笑不得。
他想答应吗?
人家戚建伟是他顶头上司最要好的老乡,叫他帮忙,他好意思拒绝吗?
“寒洲也真是的,有人请他喝酒都不去,是不是怕徐老师不高兴啊?”
常云飞闻言白眼一翻:“就你这个没脑子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当上了干部!”
“寒洲出去几个月,就凭他这身板,你三个比得过他一个?”
“回到家两天,不是陪我们这群战友喝酒、就是师里庆功,人家都没好好陪媳妇呢。”
“你呀,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我跟你说,半个月之内,你别去找他喝酒,找也是这结果!”
金元忠:“……”
——就凭陆寒洲那身体,喝几两酒能影响得了他干活?
哼!
金元忠一脸不服:“他可没你这么次,那点酒给他喝,就像喝水一样!”
“不过你说得对,他出去这么久才回来,肯定要把失去的青春加倍弥补,算我脑子短路好了!”
常云飞撇撇嘴,暗忖: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