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寒洲,你这是准备把我压扁吗?”
话才落下,陆寒洲弓着腰把头搁在徐子矜肩膀上:“媳妇……我想吐……”
——我的天,你喝这么多做什么啊!
徐子矜想哭了。
“……忍一下,我扶你去卫生间!”
陆寒洲强忍着应了一声:“好。”
两人三步并作两步,迅速朝卫生间而去。
“呃!”
刚进卫生间,陆寒洲已经忍不住了,蹲在茅坑边就吐出一大口。
一瞬间,一股浓浓的酒臭味迅速在卫生间弥漫……臭得徐子矜都差点跟着吐了。
“我的天啊,你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可没有人回答她。
连吐三次,陆寒洲才抬起头来:“媳妇,我没醉,就是喝了混酒不舒服。”
都这样了,还没醉?
徐子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想,要是能用手机拍下来,一定让他自己看看现在这个样子!
醉鬼从来不会承认自己醉了。
而且徐子矜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这一次陆寒洲醉得和以往有点不同……
陆寒洲可不知道徐子矜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前两次假醉的事,差点露馅了。
从茅坑边站了起来,他双手扶住脸盆架,漱了漱口。
看着镜子里模糊的自己,他想骂人。
可骂人也没用,师长与政委让他喝,他不能不喝。
他没脸对师长说,媳妇上床都快一年了,他竟然还没开荤。
晃晃头,忍住气,陆寒洲努力抬起眼皮:“媳妇,我要洗澡。”
还知道要洗澡,看来没有前几次醉。
“嗯,我给你拿衣服。”
徐子矜做梦也想不到,今天的陆寒洲才真叫有点醉。
头天晚上喝多了,徐子矜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陆寒洲还在呼呼大睡。
不过她一动,陆寒洲就醒了。
“就天亮了?”
“没,天刚黑。”
陆寒洲:“……”
——媳妇调戏他了!
一伸手,把人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