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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药。
有铁盒包装的,也有纸盒包装的。
徐子矜慢慢解开纱布,看着陆寒洲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她说不出话来了。
比巴掌还大的伤口,除了血就是红红的肉。
她看着都疼。
用酒精清洗干净,涂上了典酒,然后打开铁盒,从里面拿出一张药膏,贴了上去。
包好后,站了起来,她给陆寒洲倒来了水。
“吃药,这三个纸盒里的药,每天三次、每次两粒,不许忘了。”
这么大的伤口,好在是冬天。
要是夏天,得溃烂。
陆寒洲的伤口早就处理过了,只是昨天没注意,这才重新拉破了它,引起出血。
像个乖孩子般,他拿起药吃了。
见自家媳妇呆呆地坐在一边,他心痛了。
“媳妇,别再生气了,我不是故意受伤的,当时情况太紧急了。”
“我的身手比他们敏捷,我要是不上前,那三个战士就会没命。”
其实,徐子矜已经不生气了。
刚才生气,那是因为心里急。
她转过脸,煽了煽鼻子,强忍住眼泪。
许久才回过头来……
“陆寒洲,你是好样的!”
媳妇这是原谅了他吗?
陆寒洲松了一口气,伸开双手:“媳妇,能抱抱你吗?我真的很想你。”
她能说不行吗?
徐子矜缓步上前,坐在陆寒洲没受伤的那一边,伸手抱住了他:“陆寒洲,我也想你。”
啊?
媳妇也想他?
一瞬间,陆寒洲心中绽开了鲜花,感觉伤口一点都不疼了!
“媳妇,抱着你,我就不疼了。”
真傻!
徐子矜眼眶红了。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我就是想吃你。
可现在自己这番模样,别说自家媳妇不会给他吃,就是给他吃,也吃不了。
陆寒洲摇摇头:“什么都不想吃,就想抱你,媳妇,你别动,就让我抱着。”
徐子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