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狗伢都是退伍兵,褪毛开膛的事,他们都在行。
顿时,陆家院子里热火朝天,人越挤越多。
六头野猪,大的就有四头,去掉头脚内脏什么的,还有好几百斤。
陆寒洲让两位战友每人拿一百斤,两人死活不同意,他们就是上了一回山,铳都没有开过。
“二十斤,再多我不拿。”
旺生的话一落,狗伢也说:“寒洲,二十斤都多,你的心意我们领了。”
陆寒洲哪里肯?
他们土铳的火药也是钱。
“既然你不要肯要一百斤,那也行,正好年后我要摆酒席,可能用的量也会不少。”
“你们每人拿五十斤去,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们再跟我上山。”
哦?
兄弟要办喜事?
这下两人立即不争了。
除了这两人,另外几个跟去玩的,抬了野猪帮忙的,每人二十斤。
总共分出去两百多斤,自家留一百斤过年,余下的准备卖给乡亲们。
“今天这些肉都卖给大伙过个年,要的来排队。”
这时,有人问:“大毛,多少钱一斤啊。”
“六毛。”
啥?
问的人是队上的一位大婶。
听到这回答,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多少?六毛?真是六毛钱一斤?”
陆寒洲看着她笑笑:“是的,婶子,六毛一斤,你要不要来两斤?”
“不过,每人至多五斤,多了不行。”
这么便宜的肉,谁不要啊?
大婶头点得飞快:“要要,在那腰上,给我来两、不来三斤!”
很快,附近几个生产队的人都来了,陆家门前排起了长队……
“这是显摆什么?嫌钱多?”
陆三婶家的那头野猪是送到镇上去卖的,一块钱一斤,一分也不能少。
听说陆寒洲这么低的价钱卖野猪肉,她恨恨地骂着。
陆家四婶没说什么。
陆寒洲让人送了两斤肉、一只猪脚过来,说是谢谢她家的鱼。
比起这连猪毛都没看到一根的三嫂一家子,二哥家讲情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