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律动,这让他倍感恶心。
如果这里不是距离瓦莲娜小姐最近的地方,他才懒得踏入这间破屋子一步。
“现在你的房子是我的了,请你立刻马上从我的房子里出去!”
他给出的钞票甚至足以在市中心的位置买下这么一栋规格的小楼了!
马卡尔的语气从未像现在这样冷峻低沉,他也回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尖酸的臭八婆揭穿了他和瓦莲娜小姐小心维持了许久的亲密关系,让他们两人陷入非常被动凄惨的境地。
你能想象到在大街上都有人朝你扔石子,扔臭菜叶子,一边做着鬼脸一边辱骂你是个不知羞的老光棍吗?
马卡尔不仅能想象到,而且还切切实实的经历过一阵。
那段日子是他最窘迫的时光,已经为瓦莲娜小姐罹患的疾病花光了积蓄的他几乎每天都要跑圣彼得堡大大小小的教堂,去做祷告,然后接受那么一小块的救济用的面包。
他连一件不那么破旧的二手衣服都买不起,更喝不起茶,部门里同事更是离得他老远,想方设法和他这个一贫如洗还想金屋藏娇的半百骚老头划清界限。
“告诉我,瓦莲娜小姐现在在哪儿?”
目送半怒半喜的臭老娘们穿上她那件破外套神色怪异的离开这间屋子,生怕这个大变样的旧租客反悔似的。
马卡尔从兜里掏出一张二十银卢布,塞进正挂着泪珠的男孩儿手里。
男孩止住了泪水,朝楼上指了指。
一位豆蔻年华的少女正倚在楼梯上惊讶的注视着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