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裂感与不安全感,是形容巴维尔·巴普洛夫的最好词汇。
即使此时的祂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的普通诡异无法达到的地位与高度,但内心的惶恐不仅没有因此减少,反而随着地位的提高而日益加重。
有时候想想啊,这地位,爬到多高才算高啊。
关上房门,没有开灯,宽厚的脊背靠着坚实的包铁大门站了一会儿,回忆今天晚上的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话,有没有做错什么事。
感觉复盘完整了,就重新整理一遍,检查哪里可以继续优化,哪些小动作可以省略,哪些话可以说可以不说。
前后耗费十来分钟,最终迎接祂的却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明明过去的自己最想摆脱的就是这无限的算计与弱小带来的不安,可到了现在,这些反而已经深刻的融入了自己的血肉与骨骼,深切扎根在祂的灵魂之中。
“这毛病算是改不了了。”
猪头行长苦笑着,脱下帽子塞进自己的衣兜里。
祂的衣兜很大,很大,链接着巨大的储物空间,祂所有的一切都放在这容量巨大的衣兜里。
大到巨额的小鬼头现金,小到一包糖果、一块手帕,所有能用到或可能用到的东西都被祂随身携带着,不会出任何差错。
这是祂年少时被围追堵截仓皇而逃过多次后养成的习惯,更是祂不安感的深刻显现。
拖着沉重的步伐,给自己加持一个【清洁】术式,摇头晃脑的揉动自己的肩膀与肥胖的腰伎,在物质界的力量压制下,祂的生活质量远没有在诡异界的高端自在。
猪头所顶替的行长是一个年纪不小的鳏夫,膝下无子,所以将满门心思都倾注在祂的银行业上,利用金融杠杆与做空机制赚取了滔天的财富。
也借此机会将纽钦根银行做大做强,成为奥斯陆数一数二的大银行。
祂的名下有好几处顶好的花园别墅,也有三家入了大笔股份的酒庄,以及投资的几栋平价地产,加上银行的投资产出和自己眼光毒辣的杠杆,每年更给他自己带来五万镑以上的收入。
当然,男人嘛,总是要有这样或那样的情感需求,而海尔茂也正是因为猜到了纽钦根行长的寂寞心思,在一次家庭舞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