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
“但是很明显,他没有认识到作为一个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而女人们的索取是无限的,很快他就在上流社会圈子中销声匿迹,据说是在他妻子的照料下根据医嘱出国疗养了。”
“当然,这只是我所了解到的,具体的情况并不了解,毕竟我在平日里也是那种洁身自好型的好男人,姑且算是好男人吧。”
心机颇重的巴维尔还以极为微妙的眼神扫了正坐在床上的娜拉几眼,在与少妇的目光有过接触之后,有像是心虚似的瞥过视线,看着身边的茶几。
这茶几可真茶几啊。
摆满了餐具和杯具,啧啧啧。
说实话,巴维尔对这位头顶青青草原长达数载的动人少妇还是抱有很大比重的同情的,头戴好几顶绿帽还被瞒得死死的,属实是惨。
而听完整个故事的娜拉却彻彻底底的红了眼睛。
通了,全都通了!
她说为什么一向身体健康的海尔茂会在短时间内忽然变得精神萎靡,进而一病不起,为什么为他诊疗时医生会以那种微妙怪异的眼神看自己,又为什么会建议她带海尔茂出国休养!
难怪海尔茂要她减少不必要的社交,又要她少和身处上层社会的人士来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娜拉喘着粗气,白色的蒸汽从她背后的散热孔喷涌而出。现在她不冷了,正相反,她现在感觉整个胸口像是堵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那是愤怒的火焰!
虽然说出的是问句,但身为局内人的娜拉早就拼凑出了事情的原貌,内心已经深信不疑。
“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千真万确,不过信不信由你。”
巴维尔撇了撇嘴,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是相当的炸裂且不合逻辑,但现实就是这样没有任何逻辑性可言。
就像三年前娜拉的重病父亲突然暴毙,又像这美丽的少妇突然出现在他的家里一样。
完全没有逻辑,但正因为没有逻辑,所以现实生活中才有“惊喜”可言。
就比如现在,祂只用寥寥数语,就将娜拉小姐与海尔茂原本还残存的最后一丝情谊彻底断裂,所剩下的只有无限的仇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