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点路什么的,马车拐到了老街上。
刚好您好像是在烤面包吧,我想就是蜂蜜白面包,那蜂蜜的香味真是把我给馋哭了,我坐在马车上哇哇哭。老爹怕我哭出什么病症来——上帝保佑,我小时候那会儿身体是真不好,三天两头小病不断。
就把我带下来,买了半块涂了甜黄油的白面包,那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吃那么好吃的东西。”
女仆装的白铜人偶笑着说道,抿一口热乎的热巧克力:“小马斯科的手艺也不差,赶得上老爷子您。”
老马斯科呵呵一笑:“你这话算是说差咯小娜拉哟,差远了哟差远了哟,我像他现在这么大那会儿,烧烤箱、劈木柴、和面团、打奶油、弄黄油、发酵之类的活一个人就能忙得过来,他现在可不行,不仅得让儿媳妇打下手,还得找个小工忙东忙西呢!”
老头子嘴上这么说着,但脸上总止不住的扬起笑容,想来是对他这个大儿子非常满意的。
“您那时候是什么世道,现在又是什么世道,往上数四十年,那时候买得起白面包的都不多,奶油黄油那都是圣诞节才准备的材料,还有糖果什么的,哪次不是节日的时候才有的。”
娜拉无情戳破老马斯科的炫耀,后者摇了摇脑袋:
“倒也是你说的那么回事,那时候买黑面包的多,白面包主要还是供给些富裕些的商人和小贵族,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啊,白面包的销量也上来了不少。”
“但您家的糖果跟饼干的价格可还是一如既往得贵啊。”娜拉一边咀嚼着,一边吐槽老马斯科家的糖果价格:“别说我小时候,就是在上个月,究竟是从您家买半磅水果糖还是喝一个月西北风,令我难以抉择。”
老马斯科闻声立马吹胡子瞪眼,手上的托盘咣当一声轻放在娜拉占的厚切松木圆桌上:“那是一分钱一分货,别说在奥斯陆,就算是翻遍了整个挪威,你也吃不到像我这里味道百分百纯正的甜坚果巧克力,别无分号!”
“那些无良的商贩,在熬糖的糖水里放点研磨成粉末的石粉的,搁巧克力里掺牛奶的,还有往黑面包里掺石头和木屑的,简直是没有良心,罔顾道德!你放心吧,他们迟早是要下地狱的,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我老马斯科从接手我老爹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