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包房以来,我得向上帝发誓,从来没有往黑面包里掺过木屑,从没卖过隔夜的白面包,做糖果的水也都是顶好的从水井里打上来的好水,从来不用满是脏东西的河水,试问整个挪威,还有谁能做到我这一点!”
老头子拄着拐,谈起他这辈子的坚守时格外的自豪。
“那是当然,所以您成功地打下了【老马斯科】的招牌啊,在五年前的时候,老街不就已经被命名为【老马斯科街】了么,奥斯陆人不认识总统正常,谁还能不认识老马斯科呢。”
娜拉微笑着调侃着,老爷子递过来的托盘里正是被切成小四方丁的甜坚果巧克力,坚果碎被黑巧克力包裹着,隔着半丈多都能闻到香味。
在奥斯陆,老马斯科的手艺或许赶不上宫廷厨师的技术,但就真材实料这一点来看,他能吊打整个挪威所有的面包师。
就拿娜拉自己的亲身体验来说,在她带着前夫到意大利疗养的时候,在奶酪和黄油的圣地,也没能吃到像老马斯科家打出来的那么绵密细腻的奶油和浓香四溢的奶酪。
今天是休息日,银行不上班,慷慨的纽钦根先生大手一挥又准了娜拉一次假——尽管这是这一周的第四次假期。
谁叫人家是行长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