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恶毒的词汇,包括挪威语、丹麦语、德语、稍微有些蹩脚的英语和正在学习的法语。
她本来就是奥斯陆女子寄宿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如果不受时代所限,和海尔茂结婚了的话,她现在或许是一位杰出的女翻译家。
现在,在巴维尔毫无保留的支持下,娜拉又重拾了自己往日的爱好,在空闲时间开始挑战自我,尝试最为困难的法语。
一瞬间,海尔茂似乎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怯生生红透脸低头站在他面前的青涩女性。
那年他二十五,她十六。
少女烫红的脸颊胜过一切动听的告白。
可惜一切都已是过往云烟,他们之间只剩仇恨。
“是啊,好久不见,看来上帝还不准备把我召回到他的身边,所以就放任我继续为祸人间了。”
海尔茂勾起一抹辛辣讽刺的微笑:“看到我落到这个下场,你一定很开心吧?”
“当然!如果不是在街上,我甚至想开一瓶法国香槟,来狠狠的庆祝一下我那该死的前夫现在变成了一个吊儿郎当的臭乞丐。”
娜拉咬牙切齿道,这个男人对她的伤害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那好吧,看来娜拉小姐这段时间过的不错,那我就放心了。”
海尔茂的表情逐渐变得耐人寻味起来,娜拉尤其反感这个男人露出这副表情——这意味着他没憋什么好屁。
“正所谓站得越高,摔得越惨,希望娜拉女士在被你的猪头金主抛弃之后,也能露出这副表情。”
“可不要伤心绝望的哭鼻——”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吸引了街道上所有人的注意力。
当着海尔茂发愣的表情,娜拉铁青着脸。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