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会被纽钦根先生玩完之后无情抛弃,好,很好。”
“那我倒要问问你,海尔茂先生,三年前你到底是为什么忽然大病一场,最终不得不出国疗养的呢?”
娜拉脸上讽刺更上一层楼,尤其是在她看到眼前的乞丐瞳孔不自觉的颤抖,全身哆嗦之后,这种讽刺达到了极点。
“哦,我想你现在一定在想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对吗?”
“这就要谈到我那可爱慷慨又害羞的纽钦根先生了呢~”
娜拉的语调百转千回,在谈到那个肥肥的可爱男人时,即使她的心情再差,也能因为想起他为她做的事情而感到愉悦。
“需要我帮助你回忆回忆吗?史密斯夫人?罗莱太太?还是孀居的曼德夫人?”
“哦,我想海尔茂先生的记忆力应该还没有变成呆傻低能儿的水平,您一定知道我说的是谁对么?”
海尔茂的表情逐渐带上了惊恐,他颤颤巍巍的倒退两步,却径直撞到了身后的灰黄砖墙上。
“你你”
男人颤抖着伸出手指指着眼前的贵妇,嘴里想要说些什么,但无论不知怎得如何都开不了口。
“让我继续说吧,那可真是令人震碎三观的故事呢。”
白铜机关人偶的脸上勾起冰冷的笑容,亮洁的小虎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首先是史密斯夫人,她很喜欢背着自己的丈夫搞刺激,经常给她丈夫下低剂量的安眠药,然后把你拉到他们休息的床上真是【有情调】”
“其次,罗莱太太,啊,她可真有情调,尤其喜欢男人跟她亲爱的小母马之间的亲切互动她名下还有一座不小的牧场,就在奥斯陆的郊区。
让我想想,母马、母牛、母狗、母猪、甚至还有母鸡和母鹅,真是【新奇】,你倒也真能承受着住,畜生。”
“至于孀居的曼德夫人,她都已经五十多岁了啊,啧啧啧,你还真下得去嘴啊,而且还支持多人,叫人恶心!”
娜拉丝毫不掩饰自己对男人的蔑视与恶心,她现在都在沉思,当年她是怎么在父亲和媒人的撮合下跟海尔茂相对眼儿的。
贵妇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海尔茂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最终化作一片惨淡的苍白,整个人没有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