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哥哥总会给她带些小礼物,以期博得她一笑。
曾经的自己不懂,现在她懂了,却又太晚了些
一袭轻薄冬装的少女有些茫然的抬起手指蹭过自己有些干燥开裂的脸颊,一滴泪珠不知怎的出现在她的指尖上,指尖划过脸颊裂痕的触感叫她感到些许疼痛,她却毫不在意,只是无神的盯着指尖晶莹的泪珠。
她这是,哭了吗?
“好吧好吧,咱们各退一步,三十五卢布零六十戈比怎么样?这是底线了小姑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肥胖的老板娘看着柜台前忽然开始流泪的少女,以为是自己欺负的狠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没好气的说道。
但她说的话也不是开玩笑的,如果这家伙蹬鼻子上脸的话,这头死猪倒是不介意叫这丫头尝尝泼妇肘击的滋味儿。
“你!哼!”
老板娘尖哑宛若阉割了的公鸡的刻薄声音将葛蕾娜从久远的记忆中唤起,她用那双已然红肿了的眼睛狠狠瞪了这头死猪一眼,暗暗发誓再也不在这里工作。
随后一把抄起桌上那把皱巴巴的纸币,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才不是因为两人之间悬殊的体重差距才感到害怕呢!
踏出店门,葛蕾娜的脚步不由得快了几分,心中仍然怀着一丝气愤。
那头死猪的女儿跟一位警察局里的巡警结了婚,家里也有点小背景,否则不可能占据环境这么好的地界。
一个破落的商人子女想要找他们的麻烦?太难了,更何况她这样的小女子。
每当这个时候,葛蕾娜就会想到她出国治疗的兄长。
如果她兄长还在的话,结果会如何呢?
兄长不在身边的第七十二天,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