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传讯,听说安如许被刺伤,自然不能不管,很快就亲自来了。
他到后,看着二人,一个虚弱极了,脸色很白,另一个也不遑多让,胸前是剑伤,一片血污,地上一滩血,他蹙眉问:“怎么回事儿?”
安如许拿出留影石,递给周枕言,虚弱地说:“周师叔自己看吧!”
周枕言接过留影石,清晰地放出了事情发生的过程,他看完后,脸色发沉,“太不像话了。”
他没将留影石立即还给安如许,而是问江离声,“你怎么回事儿?既然没伤到,怎么这般虚弱?”
江离声简单解释,“替卫师兄疗伤灵府,耗费了些灵力。”
周枕言恍然,“恐怕不止是一些吧?”,同时赞许,“没想到让应师兄都一筹莫展的创伤,你的灵力却能治愈轻蓝,不错。”
他夸了一句,对她摆手,“既然刚从医堂出来,可见短时间,医堂也没法让你恢复灵力,你先回去休息吧!此事交给我,我会处置。”
江离声要求,“您不能罚轻了,您刚刚可是看到了,赵可欣骂我就罢了,她骂整个清虚。这等同于分化分裂两大宗门的友好关系。她还想残害同门,下死手。必须重罚。”
“知道了。”周枕言没好气,“此事是她错大,但你也不是全无责任,你本就灵力损耗所剩无几,却不顾全自身,反骂回去,激怒了她,导致她对你动手。若不是安如许冲出来,你真想被她给杀了?自不量力,以卵击石,是为愚蠢。只为了争一口气,做口舌之争,更是蠢上加蠢。”
江离声不服气,“难道我被她骂了,还不能反骂回去了吗?”
“你能反骂回去,但你的实力呢?实力准许你反骂吗?你完全可以找我惩戒她,而不至于将自己置身危险。”周枕言教训她。
江离声嘟囔,“她若真杀了我,看我师傅不将她挫骨扬灰。”
周枕言一噎,“那你也死了。你师傅把她挫骨扬灰一百次,还抵什么用?”
江离声闭了嘴。
周枕言没好气,又菜又没本事却还受不得委屈,不知道这骨子和脑子是怎么长的,玉宗主是怎么教的。若是他的徒弟,他得被气死,玉宗主至今没被气死,可见真是养气功夫到家好涵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