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从哪里叼了一本剑谱回来,见卫轻蓝懒懒散散地躺着,无聊又闲适,它瞪大眼睛,似乎十分惊讶他竟然没修炼,而是在玩珠子,它怀疑地眨眨眼睛,难道它看错了,这人与那蠢丫头是一类人?也是个不勤勉的?不应该啊,那他这么年轻的骨龄,这么高的修为,是怎么来的?不能全靠天赋吧?
可怜它一个兽类,大脑里此时琢磨起人类的复杂来,一时间十分想不透,懵懵的。
卫轻蓝挑眉,“什么事儿?”
山膏这才惊醒自己又往他跟前凑的目的,讨好地叼着剑谱给卫轻蓝,放在他手边,“这是我主人留下的剑谱,我主人以前也是个剑修,后来为了他那道侣渡劫,才转修阵法。姓陈的那个笨蛋,宝库里的破东西他寻摸了十几样,没能拿到这本最好的。真是不识货。”
剑谱表皮泛着枯黄,看起来十分陈旧不说,还卷边破损,一看就有残缺。
山膏怕他也不识货,又连忙说:“我主人宝库里的所有东西都毁了,唯独这剑谱,被我主人下了禁制,才没被毁。能被我主人下禁制的东西,唯有两样,一样就是主人留下的传承阵法,一样便是这本剑谱了。那个姓陈的,本是我主人选中的这本剑谱的有缘人,但他太不识货了,竟然没能将它取走。”
卫轻蓝伸出两指,捏起剑谱,果然被下了禁制,不止一道,他试探地解了片刻,没解开,不由提起了兴趣,一改散漫,坐直身子,开始研究这个禁制。
山膏松了口气,这就对了嘛,它也觉得这人就该修炼,不该浪费时间。他如此天资,真不该跟那个蠢丫头一样,好好的时光,都被她爱睡觉给浪费掉了。
江离声一连睡了二十日才醒来。
她醒来后,一眼便看到靠着软枕半躺在她身侧的人,这人身子修长挺拔,模样闲适雅致,手里拿了一本剑谱,正翻开看着,随着他翻页,发出刷刷声,声响虽然很轻微,但因为洞府太安静,显得很有动静。
石床本十分宽大,因了她身边多躺了个人,便显得有些狭窄了,让醒来的她一瞬间呼吸都有些不畅。
听到她呼吸不对,卫轻蓝转过头,正对上江离声憋着呼吸睁大的眼睛,他顿了顿,神色如常,“总算是醒了!”
说完,他坐起身,放下手里的剑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