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找他算账,饶不了他。”
山膏不开心,“我还没活够呢。你说你,相信什么男人?从苦山大难不死,出来后,让他送你回清虚不就得了?哪还会有这种事儿?”
江离声理亏,“我也没想到嘛。”
“哎。”山膏叹气,“若是我们俩真死了,下次再投胎,你长点儿脑子吧?”
江离声捶它,“狗东西,你才要长点儿脑子,若不是你催催催,好歹还有一个祝师姐陪着咱们一起死。”
山膏也后悔,“是我错了。”
一人一兽,面对危险,你一句我一句,聊着聊着,忽然不那么怕了。
飞鱼围着他们,密不透风,虽一个个面带凶相,一双双死鱼眼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们,看着是要上前攻击的样子,但始终没有一只主动发出攻击。
江离声奇怪,小声问山膏,“你说它们是怎么回事儿?就这么围着我们?却不攻击我们,总不会是怕我们吧?”
山膏也不懂,“它们有几百只,会怕我们俩?你想什么呢?”
江离声也觉得想多了,山膏是有战斗力的,但一只兽也难敌数百兽,而她连灵力都没有,就是个战斗废。
这一片很安静,双方你看我,我看你,僵持着,山膏和江离声不敢动,围着的飞鱼也一动不动。
时间在这一处,像是静止了,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江离声受不了了,试图跟飞鱼谈判,“你们围着我们不打不杀的,到底想做什么?”
无应答。
江离声又说:“若是不杀我们,就放我们走呗?”
依旧无应答。
江离声无奈,如今是一点儿也不怕了,任谁跟这么多死鱼眼对视了半个时辰,还没死,都不会再怕,跟它们打着商量,“你们能离开水这么久吗?我看你们身上的鳞片都干的唰啦唰啦的了,赶紧回水里去呗!”
依旧无应答。
江离声生气,“你们不走,我们走了啊。”
她推山膏,“走,冲过去。”
山膏怂怂地站着不动,动物的敏锐让它觉得坚决不能冲过去,“别作死,它们很危险,它们的翅膀就是攻击武器,你看,是剑型的,尖利得很,你我过去,只要这些东西群起攻击,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