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膏有些幸灾乐祸。
祝文茵有些怀疑,“卫师兄竟然舍得罚她?”
山膏晃晃脑袋,也怀疑地看着她,“为什么不舍得?她做错了事儿,当然要挨罚了。”
祝文茵看着山膏。
山膏一脸的理所当然,“她就是做错了事儿,连道歉都不管用,不信你去看。”
祝文茵从地上起身,压下心里的疑惑,“先将这些飞鱼的尸体收了再走。”
山膏点头。
祝文茵将所有的飞鱼尸体都收进了储物戒,与山膏一起,来到回水岸边。
果然老远就见卫轻蓝盘膝坐在岸边,江离声裹着衣裳白着脸哆嗦着泡在回水里,回水湍急,但好在靠近岸边的地方有几块石头从水中凸起,她就站在石头边上,那里的水流小些,水也不太深,到她肩膀,能勉强让她扶着石头站稳。
祝文茵可以清楚地看到江离声冻的青白的小脸,与她身上裹着的绯红的衣袍,形成鲜明的对比,更衬得她脸被冻得白惨惨的。
果然如山膏所说,是泡在冷水里受罚。
但卫师弟罚她?
祝文茵迷惑了,收了剑,看向卫轻蓝,见他闭目调息,周身灵力波动的厉害,显然是受了极重的伤,她不敢打扰,往岸边走了几步,又去看江离声。
江离声只觉得冻死了,不明白这回水怎么会这么冷这么冰,山上草木葱郁,明明这是夏季啊。见山膏来到,立即对它要求,“狗东西,快下来,给我暖暖,我要冻死了。”
山膏站在岸边,坚决不再下水,“不要,冻死你活该。”
“我被冻死了,对你也没好处,别忘了,咱们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江离声怒。
山膏哼哼,“反正你又冻不死。”
江离声哽住,冻的牙齿都打哆嗦了,“真会冻死的。”
山膏才不上她的当,被飞鱼攻击,她的皮都跟它一样厚,怎么可能冻死?它撇开头,卧下,用屁股对着她,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
江离声气的骂,“狗东西,有本事你睡,你等着,等我上岸,要你好看。”
山膏才不怕她。
江离声拿它没办法,只能继续白着脸哆嗦地泡在水里,储物戒里的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