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于师姐和楚师兄以及江师侄诸位来太乙做客当日,我正出门在外,转日才归,回来后,宗务堂有许多事务积压未曾处理,一时没能脱开身来见,不想我那小徒弟跑来惹事儿,她被我收入门没几年,以前在家时,养的性子骄纵,颇有些跋扈,我还没能将她板正好性子,对江师侄多有得罪,十分抱歉。”
江离声连忙说:“巫师叔严重了,我本人没关系的,反正我目前也没见到那些太乙的师姐师妹们,真说不上得罪。”
“事情已经出了,总归是对不住江师侄,赔礼你一定要收下,否则若是被玉宗主知道我的徒弟欺负她的徒弟,一定给我一剑,我可不想挨他一剑。”巫凌雪笑。
江离声:“……”
这话说的,也太俏皮了。
她只能说:“我师傅不会的,巫师叔长的这么好看,我师傅不好出剑的。”
“那可不是,他的剑可不管人长的好看不好看,惹了他,他照样挥剑砍人的。”巫凌雪转头问于从容,“是吧于师姐?你可领教过?反正我是领教过,年少时不懂事,惹过他,被他挥剑砍过一次。”
于从容顿时笑了,“玉宗主的脾性,的确随心所欲,我倒是不曾惹过他。但是我昆仑有一位师姐,惹过他,倒是没被他挥剑,而是被他用阵法,困了一个月。”
江离声:“……”
他师傅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怪不得孤家寡人一个,他以为他对花师叔就已经够不客气了,没想到以前还有更不客气的。
巫凌雪大乐,“是吧?就是这样呢。”
她笑着将东西一股脑推给江离声,不容她抗拒地,塞进她手上戴着的储物戒里,然后拍拍她的手,“只管收下,做错了事情,哪能不付出点儿代价。就连玉宗主那样的脾性,你闯祸后,他是不是也照样给人送上赔礼了?”
江离声:“……”
这倒还真是,所以,这么多年,他师傅总是气的骂她败家子。
不过她很快惊醒,她的储物戒,竟然被巫凌雪轻而易举就打开了,而且转眼就将东西塞了进去,真是干脆利落,这修为也太高了,她的这个储物戒,虽然不是她自己本身那个,是曾经从那个死老头手里夺的,但也是卫师兄给她设下的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