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
监正官正愁不知如何活着出去,见状赶紧瘫在地上径直晕死。
不管真晕假晕,反正是晕了,你他妈爱咋咋地。
“抬出去!给朕把他抬出去!剁碎了喂狗!”
朱由校真是罕见暴怒。
装晕?
行了,你也别装晕了,给我搅成包子馅吧。
这一刻,沉沦许久的天启皇帝,终究显出几分威严。
刚晕过去的监正闻言,吓的赶紧爬起,就要磕头饶命,并打算说出凶在何方。
可惜魏忠贤已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凶在京城?
什么意思,就是说我阉党祸乱朝纲,引发上天震怒呗。
咱家怎么可能将这种黑锅背在身上,落下万世骂名。
在他摆手之下,已有锦衣卫冲入殿中,抬起这名监正就走。
监正还想大喊,被刀柄狠狠怼在腰眼,疼的再说不出话。
“tui!该死的东西,连凶在何方都看不出来,要你何用!”
魏忠贤呸了一口,也是一脸愤愤。
朱由校却看了他一眼,越发烦躁。
“行了, 厂臣,你去将徐光启给朕叫来,朕要问问他怎么办。”
徐光启?
魏忠贤一惊。
徐光启是谁,他是万历、天启两朝的一个怪人。
此人虽是读书人身份,但却从不干读书人的事。
中举入朝为官后,竟迷恋西洋人的东西,崇洋媚外。
满口不讲四书五经,整天琢磨算术、天文、农学等一堆奇技淫巧。
甚至此人还和万历年间的利玛窦结识,信奉那个西洋人的教派。
这种行为,简直丢光天下读书人的脸面,成为儒家之耻。
若非他不是东林党人,魏忠贤早就将其弄死。
即便如此,也让徐光启罢官撵回乡下种田去了。
若非他和汤若望,也就是澳岛一个教士认识,能搞来弗朗机炮抵御建奴。
魏忠贤还真再想不起此人。
此刻朱由校喊他,只因为他同样精通天文星象。
“他?陛下,这…额…”